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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叙事’ Category

浅论原则

原则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它漂浮不定;时隐时现,充满着太多的不确定。每一个人都有他的原则,处事也好;交际也罢。

这么多年来,我的体会是原则就是狗屁。越是有原则的人,心里将承受着越重的压力。因为原则就是一个人的为人底线,倘若我们把这条原则之底线标得太高,其结果是社会上将遇到各种形形色色与我们之底线想不符的林林种种。这时,我们又如何是好呢。只有埋怨、抱怨,心态会一落千丈,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负担,认为这世道为何如此之差。

不要说这事应该怎么怎么样;或者那事原本如何如何,收起这些莫须有的应该与原本。应该与原本都是我们心中的原则。然而很有可能存在的是在同一件事情上你只是单独一人用某一原则去看待,而他人未必和你站在同一立场上;持有同一原则。所以烦恼和失态不是别人或者社会强加于你的,而是你自己心里的标尺原则是否定的太高了。

在社会上,原则越少,为人处事越潇洒。当然,不是说做人就不需要原则。必要的亲情友情之原则还是要控制住的。在社会上,结交朋友之原则便可放得开些,标尺可放低些,这样一来,心态将变得更好。

原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一条原则,多受一份罪。少一条原则,少碰一次壁。原则就是遭罪,无原则就是犯罪。学着平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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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子·国家篇》

十年生死两茫茫,城管兴,百姓亡。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房拆忙,女成孀。

夜里幽梦思政策,言论管,路上命飞长。

地震残,唯有家宝泪(累)千行。

矿难年年魂断处,工资低,房价涨。

《江城子·百姓篇》

十年生死两茫茫,置新房,路漫长。

柴米油盐酱醋茶,升破袋囊,无处话凄凉。

好不容易购了车,道上堵,油价涨。

夜里幽梦思股市,千点跌,入错行。

料得年年进医院,大夫黑,药价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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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说件高中时候的事儿。

高二开学前大概半个月,班主任通知大家新校舍已经搬到二堡,解释是以便通过寄宿对即将参加高考的学生进行有效管理。说是这么说,可学生不吃那一套啊,毕竟原本晚上放完自习课,还能回家。现在可好了,想回家都不可能,别说学校要求所有人要寄宿,而且到了晚自习下课的时候都已经十点了,末班车早就过了。哎,埋怨归埋怨,到头来也只好服从命令了。

经过半个月的忙碌,所有的学生都搬到了新校舍。你还别说,宿舍楼还真气派,里面的设施齐全。哥儿几个都纷纷认为,这次校长真下了血本了。教学楼也特棒,远处看上去整整一桩气派非凡的教学楼。听说设计师请来的是曾经留学英国从事建筑设计研究数十载的老学者。

唯一可惜的是为了让大家一心一意学习,操场做得特别小,跑道一圈大概也就200米的样子,而且体育运动的基础设施都没有。开学前看课表时才知道这学期压根就没有几节体育课,算来大概也就两星期一次体育课。早上6点30就要到教室报道,晨读半小时,7点回宿舍洗漱、食堂吃饭,7::50必须在各自的座位上见到本人,8点准时上课。就这样,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无味无趣的呆板生活让天天忙碌的学生们生厌,可一想到老师们谆谆教导;一想到家长们的苦口婆心。每天看着窗外,眺望远方,雾气昭昭,看不清的远处就像我当时的心情:迷茫着自问何时才是尽头啊。

一天天呆板地过去了。我和室友王军觉得这样生活下去可不是法,非得把我们给逼疯了不可。我们合计想出去锻炼锻炼身体,要知道学校的操场就是个摆设,而且学校已经说过了两个星期才上一次体育课,在全民都在强身健体的趋势下,我校的领导们断然毅然违背了政府的号召,给我们搞起了劳改所。因此我和王军准备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从宿舍楼的后面翻墙出去,离学校约200米,有个废弃的工厂操场,听附近的农名伯伯说,原来这是个玻璃厂。因为近年来面对市场经济的冲击,工厂的效益越来越差,最后将近半年都开不出工人的工资,工人合着一起罢工,厂长迫于压力,逼着把企业给卖了。收购的老板觉得这地方太偏僻,索性把这地儿给搁置了下来。

虽然这块荒废许久之地与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没有一丝的可比性,但是这地儿却成了我和王军每日清晨必来必跑的安乐所。日子就这么又过去了将近三个月。差不多已入寒冬。管理我们的老师懒了许多,原来离6点30的早自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就很勤快地每早挨门挨户的提醒我们起床,而我们也只好迫于淫威悲催地依依不舍自己的窝。而到了冬天,越冷,对我们越有利,很简单,管理员懒得再6点就开始叫门了。于是我和王军大胆地跑出去打球踢球等等。

12月21日早晨,我肯定这是我一辈子最难以忘记的一次经历。

清晨,我从闹铃中醒来。我和王军早已把闹铃设定在5:30。所以我醒来后,立马关上闹铃,一边洗漱,一边喊着王军。奇怪的是,我洗漱完了,王军这厮还没起来。我想算了,别让他起了,毕竟昨天历史没考好,暂时有些郁闷。得了,我自己去吧。

我从宿舍后面翻墙出来,站在雾气笼罩着的街道,一路上我心里都犯嘀咕,原来这个点儿环卫工人早已出来干活了,还有两两三三跑步的中年人都跑到哪儿去了,连个身影都没看到。

“真他妈的怪,都死光了吗!”我忿忿地骂了一句。

大约7、8分钟,我到了工厂。翻墙而入。因为工厂的三个门都锁着的。

“呜~~呜~~真冷!”说来也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冷,我纳闷着。

整个操场在浓雾的遮蔽下显得分外冷清,周围荒废的厂房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仿佛海市蜃楼。今天的一切感觉就像个巨大的停尸房。

“shit!”我骂了一句。心里面还念叨着正在睡梦中酣睡的王军。“这小子真狡猾,丫的肯定知道今天冷。不愿意出来。故意不理我。哼,等着,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fuck!”

我把领子一竖,脖子一缩,两手呈环抱状,彼此抄在一起,无精打采地跑着,一圈又一圈。

猛然间抬头一看,但见不远处一个老太太佝偻着的身影。

先是疑惑,可没想太多,就觉得这老太太起来的也这么早。

我快步跑到她身边。此时,老太太看看我,我看清了她。满脸的皱纹,佝偻着身躯,腿脚并不灵便,小碎步踱着,可这把年纪也算身体素质不差了。老太太对我笑了笑,泛起的皱纹更多了,牙齿看上去都是假的,不过笑起来倒是挺和蔼的。就是我总觉得少点啥,可一时也想不起来。于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朝她也笑了笑。然后,我总觉得有些渗人,就不回头地跑开了。

当我跑了有100米远的地方,再回头张望的时候,发现老太太不见了。即便雾气很重,100米的距离再怎么样我最起码也能看见她的身影吧。

突然我差点叫了出声,我想起来:工厂的三扇大门不是都锁上了吗!一个年迈的老太太怎么进来的。难道这工厂有小门?此时的我脑子就像上紧了发条一般,超速回想着工厂的每一处;每一个角落。不会啊~~先前我和王军就是因为要找个不用翻墙的地方,所有才把每个角落都翻遍了啊。难道我真的碰见~~我真得不敢多想了,麻劲就像病毒一样从脚面传至了全身,脑子像炸了一样,汗毛孔根根挺立着。

我头也不回,拔腿就从工厂墙头翻出来。一口气跑回宿舍。开门后,大口大口喘气,一身汗,不知是热的,还是被吓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冰冷的躯体。此刻,王军从床上蹦来下来,特别惊讶地看着我:”小子,干嘛去了?没事吧?”

我回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喘气,心口窝都纠了起来,双手掌撑着膝盖。王军拿起闹钟,看了一眼,更是诧异地问我:“哥们,你疯了吧,才4:55啊,你起得怎么这么早啊。”

气似乎顺了一点。“4:55?妈的,王军,刚才我见鬼了!真的!一个老太太~~”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只是说着这事儿之时,汗毛孔再次竖了起来,脑袋过了电般的木着。

王军费力地听完后,起初和我一样,浑身像通了电一样,呆呆地坐着。

后来,我打电话给我父母亲戚说了这事,他们把接了回去。找了个算命的。大师说我遇到的那个老婆婆是慈祥之人,专门帮人以助其平安呈祥。

时隔十几年了,我依然记着那一年那一天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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